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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[卢曼]]反驳道，“这些不是我思维过程的记录，它们就是我的思维过程，实际上我的思维活动都是在纸上进行的。
理查德·卢曼的办公室曾经有一位访客，他是一位历史学家，想采访卢曼。
他说当他看到卢曼的笔记本时，非常高兴能够看到“卢曼思维过程的精彩记录”。“不，不！”卢曼反驳道，“这些不是我思维过程的记录，它们就是我的思维过程，实际上我的思维活动都是在纸上进行的。”
“好吧，”历史学家说：“工作是在你的脑子里完成的，但它的记录还是在纸上。”“不，这不是记录，这就是工作过程。我需要在纸上开展工作，这就是那些纸。” ——《[[卡片笔记写作法]]》
相同的原理，[[酷口家数字花园]]不是我的记录，就是自己的思维过程。